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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福音书讲道(高伟勋)

[日期: 1/22/2015 11:57:37 AM ] 作者: 来源:文章精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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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福音书讲道(高伟勋)

 

根据福音书讲道

 

高伟勋 Graeme Goldsworthy

 

 

  圣经神学脉络中的福音书

  

  许多传道人或许会认为,当我们来到福音书时,我们终于回到老家了。这可能有些误解,会导致我们在传讲与应用经文的方式上出问题。可能是在讲众所周知之事,或许会被视作多余。然而,笔者在本书第二部分每一章的开头都使用示意图,为要提醒我们把圣经的各部分放在圣经神学的脉络中研究。如果你不是一个使用视觉思考的人,或者,若这些示意图看起来高人一等或令你烦恼,就请忽略它们。

  

  把福音书置于圣经神学的脉络中,并非一件自动发生的事。常见的趋势是,不仅把福音事件与旧约圣经的救恩历史分离,而且把福音书的一些叙事当作历史来单独处理。我的意思是,挑选福音书的经文讲道,好像它们自动地、不证自明地都属于救赎历史的同一部分,即属于我们当代的部分一样。就是因为这个缘故,笔者才在本章中包括了第二张图,以此来提醒我们福音书与使徒行传中救恩历史的架构。就像将圣经神学应用在其他几章一样,这一章应该根据第八章圣经启示架构的讨论来解读。

  

  当我们仔细看圣经这一部分时,我们发现,福音事件,即救恩事件,是在福音书的叙事中发展的。在福音书里有一个信息与事件发展的历史。我想所有人都会想要把对施洗约翰或撒迦利亚在圣殿中的记载视作为福音主要信息的预备。使徒行传十九章1-5节清楚表明,回应施洗约翰信息的人,仍然需要关于耶稣的全备福音。即使如马可福音所记载的,耶稣自己在事奉开始时所传的福音,也未讲全整个故事(可一14-15)。我们需考虑福音书的叙事与我们自已的接触点是什么,以及圣经神学的主要差别在哪里。在本书第八章,笔者不只指出了耶稣之死与复活的意义,也指出了祂升天的意义。显然,我们不是活在主耶稣的时代和祂生活的地方。这不只在时间上和文化上造成差距,也产生了救赎历史的差别。最重要的是,主耶稣现在不再活在肉身中。祂对待与祂同时代人的方式,未必与对待我们的方式相同。祂对他们面对面说话,而祂是透过祂在圣经中的话对我们说话,藉着圣灵表明祂亲自与我们同在。我们应当小心,不要把自己简单地读进第一世纪的巴勒斯坦,与拿撒勒人耶稣在一起。圣经神学的框架在此处与它在圣经任何部分一样很重要。

  

  根据福音书讲道,还需要考虑一点:主耶稣去世之前所讲的每一句话,都预示了祂的死和复活。有些话可以视作为那些事件做预备。主耶稣教导的犹太门徒的背景与我们的不同。祂与那些反对祂的犹太人产生冲突,诸如:法利赛人和撒都该人,祂有许多话是指着他们说的。即使主耶稣针对祂的门徒所说的那些话,我们也应当检视它们的上下文。我们不要简单地假定,耶稣的教导永远代表祂对教会的训诲,而是需要在从福音书的叙述移至我们自已时谨慎处理。或许,根据主耶稣的教导讲道,最大的疏忽是把这些教导的意义降低为道德主义。有一次,笔者问一群年长的基督徒,请他们陈述所理解的基督教的意义。讨论不久,就得出遵行主教导的观念,特别是遵守祂的金科玉律!当然,主耶稣的教导是重要的,但我们需要重视祂说话的对象和用意。

  

  福音书的圣经神学架构向我们表明:它修改旧约圣经对于上主到来之日的观点,意义重大。在福音书的叙事中,我们从期待旧约圣经的盼望应验,经过主耶稣生平和事奉的关键事件,到新约圣经对末世的不同观点,它明确区分了基督第一次和第二次的到来。仅仅根据旧约圣经的经文,很难得出两次到来的这一结构,并且在它们之间还有重叠的时代。也许,有人会说:根据福音书的叙述也难以得出上述结论,直到我们读到最后的晚餐和主复活后对门徒的讲话。这些经文有两个主要方面:耶稣的死表示祂会离开门徒,而圣灵的到来表明,祂必永远与他们同在。升天是复活与五旬节之间的桥梁。

  

  福音叙事与我们当代处境之间合一性的要点包括一个事实,即主耶稣第一次降临是末世的来临、末后日子的开始,也是临到我们的新时代的开始。我们已经明确地从期待、盼望、或预表,移至在耶稣里的应验、或对范。只要我们接受耶稣生平故事的全部,我们就首次有了完备的福音。从此以后,我们就不能传讲圣经的故事而不说明它在耶稣里的应验与意义了。

  

  我们的情景与圣经中描写的情景,重点不一致或不相同。我们不是第一世纪的犹太人,也没有耶稣在肉身中与我们同在。不像叙事第一部分中的门徒们,我们并不期盼着福音完成的事件。我们属于圣灵的时代,也是普世传扬福音的时代。耶稣清楚地说明了,在这情况最后发生前,祂必须离去。我们之所以经历到圣灵,是依赖于主耶稣顺服地完成了祂的工作,以及祂的离世升天。

  

  1.耶稣的家谱(太一章与路三章)

  

  或许,有人认为用一些家谱来讲道是鲁莽逞强之举。此外,很难用有趣的方式来诵读家谱,或许这就能使我们了解为何它们即使有,也很少出现在经课集或每日读经计划中。笔者曾听过一位传道人的一篇出色讲道,就是选择以马太福音一章为焦点。一方面,它展现传道人的勇气,另一方面,它表达一个信念:马太一定认为这资讯是很重要的。我们无法相信他会用一个乏味的电话簿前身开始这卷书,这样会吓到他潜在的读者。事实上,正如我们所见的,马太的整个圣经神学关系从亚伯拉罕到大卫、从大卫到被掳、从被掳到耶稣的方式移动。顺便提一下,在这过程中,他为路得记的圣经神学意义提供了一个线索(太一5-6)。这家谱是为从道德角度研读圣经人物提供一个绝佳的矫正剂。这就是为什么以圣经人物作榜样的讲道容易错失要点的理由。最重要的不是他们作为榜样的价值,而是他们在神的神学计划中的地位,这个计划最终在拿撒勒人耶稣里实现。马太福音的家谱向我们指出一个神学架构,之后使徒的讲道加强这一神学架构。马太福音实际上对我们说:一方面,我们绝不能离开旧约圣经来理解新约圣经;另一方面,我们只有看到旧约圣经在基督里得着应验,我们才能明白旧约圣经。

  

  路加写的家谱是悄悄向我们靠近的。在它出现在我们面前以前,我们就发现叙述的有趣之处了。显然,它再一次具有神学目的。马太福音从亚伯拉罕开始,推进到耶稣,而路加福音则从耶稣开始,返回至亚当。马太福音告知我们耶稣是亚伯拉罕的后裔,在祂里面,神给亚伯拉罕所有的应许都得到应验。路加福音则告知我们耶稣在神一连串的儿子中是最后一个,也是最重要的。神的第一个儿子是亚当,最后的一个是耶稣。因为神儿子耶稣的家谱出现在祂受洗时神说“你是我的爱子,我喜悦你”,与祂受试探时撒旦说“你若是神的儿子”之间,所以家谱解释这两段话。耶稣真正的人性体现在神儿子的身份上,亚当丢失了儿子的身份,以色列拒绝这一身份,但耶稣在祂救赎性的一生中却忠心持守。

  

  2.洁净圣殿

  

  有些保守的释经学者提议说,因约翰福音在第二章记录了洁净圣殿,而马可福音则把这事放在耶稣事奉的最后,所以必定是有两次这样的事。但这看似的差异难道不会是表明不同的神学架构吗?如果耶稣洁净圣殿是在接近祂事奉的顶点,就是在祂被捕受害前,也是合乎情理的。马可福音把这事与主耶稣进耶路撒冷及最后的谈话关联起来,就为祂与犹太人的摊牌设置了场景,之后就是祂的受死。约翰福音却有不同的重点。它的前言引导我们聚焦于在藉着耶稣而有的新的创造上。旧的创造与应许之地的中心是圣殿;现在神的道成为肉身,祂的帐幕在我们中间。不久之后,约翰福音便提及圣殿的洁净,也包括耶稣论到三天之内再建立这殿,是指祂从死里复活说的。接下去是与尼哥底母的谈话,论及藉着圣灵从上头而来的重生。另一处讲到圣殿的地方是在约翰福音四章,耶稣与撒玛利亚妇人的讨论。在这一系列的叙事中,所强调的是随耶稣而来之国度架构的新特征。虽然它与旧的国度架构有延续性,到一个程度,作为以色列教师的尼哥底母也明白耶稣的谈论,但是重点在于它的不连续性,强调耶稣带来完全崭新的特征。

  

  马可福音叙述洁净圣殿的事,是在咒诅无果树与讨论信心及祷告的上下文中。龙恩对此发表了评论。

  

  接着,这经文揭示了马可福音的中心冲突:旧秩序对新秩序,当时的权势对国度,人(与大自然)有限的可能性对神无限的可能性,历史的淡季对国度的四季常青。

  

  重点当然是,那不是结果子的季节,但耶稣仍咒诅这树。然后祂进到殿中,赶出作买卖与兑换银钱的人。然后再次讲到无花果树,耶稣评论信心与祷告,无花果树与圣殿两件事皆有助于解释耶稣的评论。神国的降临产生预料之外的事,而可以预料到的常规势必遭毁坏。

  

  有鉴于此,认为马可福音与约翰福音之所以把洁净圣殿的事件放在不同的地方,是为了不同的神学目的,这一观点似乎是合理的。这一结论强调一个事实:虽然福音书的作者明显想要把它写成传记式的,它却不只是传记。福音书不只记录木匠之子耶稣生平的历史事件。它们之所以被称为福音书,是因为早期教会认为它们表达了福音。福音是事件,但并非未经解释的事件。有时解释可以是评论的形式,有时解释的形式可藉着多个轶事的集合来讲述一个较大的故事。福音书兼具二者,但我们也许应该认识到:福音书叙事的形式就像直接评论的形式那样,都是对整个故事之部分内容的解释。

  

  3.好撒玛利亚人的比喻(路十25-37

  

  近来人们对比喻的解释作了大量的工作,笔者的目的不是讨论所有这些理论。我们对圣经经文这些具体例子的目的明确,就是要在圣经神学的脉络中来检视它们。在准备讲章的过程中,解经者还需要作些其他工作。从本质上来说,比喻是独立的故事,很容易与它们所在的上下文分开,也似乎总是说一些完全不顾福音重点的话。假如编修鉴别学这一科目教导了我们什么,那就是:圣经的文献普遍被巧妙编排来传递一个信息,福音书的编排尤其巧妙。若说路加会在他的作品中把一个比喻置于复杂却明显以福音为中心的结构中,并且说的内容与他的主旨完全相反,是很难想像的。而如果我们认为这个比喻的重点是要我们寻找周围比我们不幸的人,向他们行善,它就失去了在主耶稣为我们带来救恩和国度的整个脉络中的意义。假如这个比喻是要给自以为义的律法师沉重的一击,我们怎能把它说成指示我们能靠行善而自我称义呢?

  

  在我们还没有多少考虑到整本福音书是一个神学表述前,我们不要根据其中任何部分讲道。就拿此处讨论的比喻来说,我们应该思考它所在的处境,包括:这福音书中的耶稣与旧约圣经的救恩历史之间的关联,以及这关联所具有的一切含义。我们要提醒自己,路加把他的比喻放在耶稣转赴耶路撒冷的叙事框架中,祂去那里的目的是为了死和复活,使神国得以降临。传道人应当反复阅读该比喻的前后数章,发现我们只能把它当作耶稣为我们降世所作一切的一部分,不可能有其他的理解。然后,我们会明白为什么有些大解经家、注释家及传道人都认为好撒玛利亚人才是这邻舍,在我们能爱其他邻舍前,我们必须先爱并接受来作我们撒玛利亚人邻舍、拯救我们的这一位。与此有关的是龙恩的观点,他说,就着文学而言,讲章与其先驱相似,这先驱就是“‘福音’本身,在这文学形式中,几乎每一情节要素都是受其结局一耶稣的受难雕琢的”。

  

  4.复活后的显现(约二十章)

  

  在约翰福音对耶稣复活后显现的记载中有两个截然不同的观点。这些观点指出某个圣经神学的脉络及有关复活后时期的一些方面。第一,我们看到抹大拉的马利亚在彼得与约翰离开现场后,站在坟墓外面。马利亚把耶稣误认为园丁,但当祂叫她名字时,她认出祂是死而复活的耶稣。看起来她确信这是她的主,要抱祂,但祂说,“不要摸我。因我还没有升上去见我的父”(约二十11-18)。那日晚上耶稣向门徒显现。多马当时不在场,后来得知此事。他感到怀疑,并坚持要亲手摸主才会相信耶稣是活着的。一周后,他们再次聚集,多马也在其中,耶稣显现,对多马说:“伸过你的指头来,摸我的手。伸出你的手来,探入我的肋旁。不要疑惑,总要信。”多马立刻被说服而相信了。耶稣表示,那些没有看见就信的人有福了(约二十24-29)。

  

  向马利亚与多马显现的,是同一位耶稣。但祂禁止马利亚摸祂,却邀请多马来摸祂,仔细检验祂的身体。对多马的温柔责备把我们带到这卷福音书的写作目的,就是为那些后来未见耶稣、但因信有关耶稣的话而得永生之人写的。马利亚的观点是立刻相信之人的观点,她毫不怀疑对她说话的人是耶稣。似乎她起先没有明白,复活不只是意味着一切照常,好像祂未曾死过一样。现在情况不同了。马利亚与耶稣的关系将是藉着神的话与圣灵。她与耶稣的关系不再是像从前一样,属于肉身层面的。因而在马利亚这一事件后,约翰描述耶稣如何向门徒吹一口气说,“你们受圣灵。”

  

  但多马无法相信耶稣真已复活。因此,多马需要确信事情的连续性,而不是彻底的不连续性。所以,耶稣邀请他摸祂,是要说服他:站在那里的耶稣就是他从前所认识的同一位耶稣,就是曾死在十字架上的耶稣。就如以为耶稣是魂的门徒一样(路二十四36-43),多马需要知道耶稣是个实体,不是鬼魂或幻影。复活是身体上的,就像钉十字架是身体上的一样。所以,复活表示与以往的连续,也表示一种不连续性。活着的是同一位耶稣,但此后他们将以不同方式与祂建立关系。圣灵作为道之代言者的时期即将开始。

  

  文学思考与历史思考

  

  对福音书主要的文学思考是,它是一种独特的新文学体裁。这一个文体是因福音事件的性质与传扬它的动力而产生的。在旧约圣经中没有福音书,但有旧约圣经为福音作的见证。因此,我们看到在文学与神学的某些方面具有连续性。历史的连续性也是福音书与旧约圣经关系的一个特点。旧约圣经中的历史叙事一直被认为具有神学解释的面向,因此,五经以外的大部分历史叙事属于希伯来正典中所谓的前先知书。正如桂丹诺所说的,“福音书的文体与先知书的文体和希伯来叙事之间存在相似之处,并不令人感到意外。”笔者要进一步说,福音书把全部旧约圣经经文都聚在一起,使之在耶稣里得着应验,这使福音书成为新约圣经一个独特的文体类型。这并非要求旧约圣经所有的文学体裁都出现在福音书中,但其中许多出现在福音书,也是可以理解的。因此,我们不只看到先知的话与其应验的陈述联在一起,还有耶稣使用先知的话,以此表明祂作为那先知的角色。这有助于我们理解登山变像的记载,在那里,耶稣在旧约圣经两位伟大的先知人物摩西与以利亚的陪伴中得着荣耀。

  

  如果我们熟悉旧约圣经的智慧文学体裁,当它们出现在福音书时,我们就比较容易认出它们,并探索它们的目的。虽然旧约圣经智慧文学并不包含类似福音书比喻的东西,但是我们有理由看到一些关联之处。耶稣在祂的话中不只包含典型的智愚二分法,而且把它用作登山宝训的结论,进一步暗示,祂是一切智慧的化身(太七24-29)。祂使用箴言与比喻,而有些人将比喻视为以叙事体形式延伸的箴言。

  

  福音书的文学结构是传道人首要考虑的一个因素。就如笔者之前所说的,这是因为文学结构是为神学目的效劳的。但还要考虑一件相关的事。新文学鉴别学的发展及其对释经学的影响,为讲道学研究做出了新的贡献。当然,保守的福音派人士会对这些持续的发展有所保留。但笔者相信,福音派人士应该预备实践一点折衷主义,绝不可过于骄傲或保守,以致不向任何人学习。为了避免简单地被每一个新风尚或趋势摇动,我们应该仔细检视它所提供的内容,并问任何新方法背后的原则与前设。正如桂丹诺这样一个福音派人士所说的,我们应该再思讲道形式的主题。有一个颇有道理的建议是,如果耶稣在宣讲时主要使用叙事体形式,如果圣经大部分是在叙事体的架构中呈现,那我们在把叙事经文重塑为完全不同的形式之前,就该非常小心了。

  

  据楼瑞说,克拉铎在1971年出版的《正像没有权柄的人》,把我们带进(北美)讲道学的一个新纪元。这事的产生,一部分是由于新文学释经学,聚焦于经文之外貌与性质及它如何用于沟通,另一部分由于认真思考以讲道作为现代社会中一种沟通媒介的可行性。楼瑞的讨论集中于克拉铎归纳式讲道的理念,有时也被称为叙事式讲道。我们不用为了从传统讲道模式所引发的某些问题中受益,而非要跟从这一新的讲道哲学。

  

  根据福音书来讲道的计划

  

  笔者不愿在每章的这个计划部分只是一味地重复。读者应该可以明显看出,笔者是在建议以圣经神学作为我们计划讲道系列这一实际议题的驱动力。我们要避免的事情之一是:选择喜爱的经文及熟悉的经文,而忽略困难的经文与不针对我们特别关心或关注的经文。福音书的内容如此丰富,以致一系列的讲道只会因我们的缺少了解或创意而受到限制。我们也应该可以明显看见,福音书本身的外貌与目的,不应该被我们对事件的重组或把部分抽离整体而弄得模糊不清。

  

  在筹划一系列讲道时,我们心中至少要有福音书的结构。讲道的系列也许是要藉着一连串的强调与要点,突出此结构。根据一组比喻或神迹的系列讲道,应该发挥它们在这福音书整个计划与目的中的功用。实际上,这只是圣经神学的应用,我们藉此把福音书的叙事经文置于它们的正典脉络中,并且藉此观察在各福音书内启示的重要架构。让我们记得,约翰已率先清楚说明他写福音书的目的。它是福音性的,但不只是福音性的。相信耶稣是基督,神的儿子,我们就可以因祂的名得生命,这不只是悔改归止。它关乎生命,关乎因信而活,关乎与神同活,关乎认识耶稣是谁、祂的作为,以及关乎神是怎样的一位神。你不能获得比这更全面的信息了。但重点是,约翰小心而有计划地把他的资料整合起来。四福音书的作者们并没有邀请传道人,把他们对耶稣之生、死与复活实践的卓越组合当做是一堆互不相干的经文来处理。

  

  (选自《圣经神学与解经讲道》,金继宇译,美国麦种传道会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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